水花与鱼

日常忙,抽空写点救赎与爱

【星穹铁道乙女向】万人迷今天也在逃生(4)

     改了个名字,以前是叫“为什么失忆的我要负责”

  all向,写到哪嫖到哪

  主刃和罗刹,狗血古早ooc,慎入

  女主≠星,穹

  

1、

    刃消失了,他很久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。

    而卡芙卡和银狼,她们从来不管我,星舰上也没有其他人,连日常运转都是由银狼自己写的程序控制。

    真是个了不起的程序员。

    我来自地球,很难理解这种超乎寻常的能力,只感到不可思议。


    不可思议之余,又忍不住畅想以后的宇宙生活。

    其他地方也会这么神奇吗?

    那些什么龙族、精灵族之类长生种,真的存在吗?真的有人能独自毁灭星系,能不凭借任何外力在宇宙中行走吗?


    我并没有紧张感。

    刃已经失踪了,而卡芙卡和银狼只是想拿我当钓出星穹列车的诱饵,等目的达成,她们自然会放我回去。

    我只需要安心等待那一天就好。


2、

    但是我并没有等到那一天。

    中间出了些许意外。


3、

    就在即将到达仙舟时,星舰受到了反物质军团的袭击。

    我其实是有自保能力的。

  

    虽然每次都轻而易举地被刃强行拖走,但我是有战斗能力的,不然也不能在贝洛伯格的荒原中迷失那么久。

    如果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,早就该被裂界怪物杀死了。


    但是,就像刃一样,这次的反物质军团也是我应付不来的层次。

    就在太空兽的镰刀高高举起,而我大脑一片空白时。

    有人救了我。


    闪烁的金色雷光一闪而过,那道光不过几个折转,巨大的剑刃就贯穿了太空兽的头颅。

    过盛的雷光刺得我眼前一片模糊,我忍不住溢出点生理盐水,伸手擦了擦眼睛。

    那片光斑逐渐淡化,然后慢慢从中出现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他十分随意地说:“.......好久不见,呃,哭了?这可不像你啊。”


4、

    我被救走了。

    据景元所说,我和他以前认识。

    ......不是朋友,只是认识。


    我一下子茫然了起来,按照事情的正常发展,我本来要么在星穹列车上,要么在星舰上。

    如果回星穹列车,自然有同伴照料我;如果呆在星舰,卡芙卡和银狼也不会让我饿死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,我两个地方都去不了。


    那个,我再强调一下。

    我,是个高中生。

    ......所以我要怎么独自在大宇宙里讨生活呢。


5、

    如果以前我和景元是朋友,我就拜托他暂时收留我了。

    但我们只是认识。

    .......多么惨烈。

    我只好礼貌地和他道谢,然后再目送他离开。


    在仙舟上绕了一圈,也没找到什么能让我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办法。

    于是我只好回到最初的港口。

    我茫然地坐在原地,开始思索如果是大家的话应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......只想出来穹大概会去翻垃圾桶。

    我坐在那里很久很久,久到我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。


    突然,有人摸了摸我的头。

    我茫然地看过去,是景元,他脸上明显带着笑意:“像只流浪猫一样蹲在这里......所以为什么之前不挽留一下我呢?”

    为什么呢?

    “我们.....”我说:“我们不熟......对吧?”

    景元:“可不能这么说啊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你这么说的呀。

  

    景元遗憾地叹气一声:“好吧,既然你这么认为,我只好走....."

    就在他转身的瞬间,我揪住了他的衣角。

    他笑了起来,那笑容很恶劣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吗,来。”


6、

    我被安置在景元的一座宅邸中。
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景元很喜欢逗我。

    他总喜欢哄骗我惹出点事情,然后再在一切都发生后,假惺惺地安慰我。

    ......仙舟的将军,是这么有表演欲的一个人吗?


    毫无常识的我每次都被他耍得团团转。

    而他会大笑出声,要么揽着我,用脸去蹭我的头发,要么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,然后再一路落到脖颈,最后埋在我的发间发出抑制不住的笑声。

    我被他闹得头疼,只好把头放在他肩上。

    他的头发太长太卷了,毛茸茸蓬松的一大片,他笑得没完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我无聊得很,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摸他的头发,感受着优越的手感。

   他没有对这个行为表达什么不满,而是一边笑着,一边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。


    但是除此之外,我的衣食住行全部都被他包揽了,偶尔还能出去商业街买点东西,虽然总是出去了认不清路。

 这时候我就会找个地方蹲着,等到景元下班来找我,将我接回去。

    从这点看来,我在在仙舟的生活实在无忧无虑。


    那天我一个人行走在宅子的走廊上。

    我又闻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
    实在太熟悉了,我每天都能近距离接触,长期下来,我身上都会连带着沾染一些沉木香味。


    又想吓我一跳吗?

    我决定先发制人,率先转过身,出乎意料地摸到了景元的脸。

    “将军,您太无聊了。”


    他轻轻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他选择摸回来。

    他的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,我不习惯昏暗的视野,便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,眼睫毛轻轻碰在了景元的手心上。

    他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这个不像他啊,按照惯例,他非得继续折腾不可,于是我疑惑地看着他:“您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屈起手指抵在了唇瓣下方,歪了歪头:“没什么。”


7、

    情况变得有点奇怪了。

    景元回宅子的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,除了处理公务的时间,他几乎都呆在宅子上。

    那天我和他一起坐在走廊上,欣赏庭院里的红枫。

  

    我突然侧过头,身体往前倾,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......”

   “我不是瞎子,”我说:“这几天您的视线一直集中在我的嘴唇上。”


    我有种不妙的预感,再保持原来的态度,景元迟早会变成刃那样完全不可控的情况。

    我能摆脱刃已经是巨大的运气,我怎么能应付第二个他?


    景元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,这时候,他终于像个将军了。

    他又轻笑一声,伸出双臂,将我拢在了怀里,我个子娇小,几乎淹没在他白色的长卷发中。

   “怎么,”景元说:“你喜欢我?”


    直觉告诉我,不要去看他现在的表情。

    我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,从小到大都是如此,每当隐瞒一些事情,准会被人瞬间看破。

    在现代尚且如此,我又怎么能骗得过景元。


    我轻声说:“.......我不知道。”

 我茫然地伸手,绕住景元的白色长发:“我失忆了、又什么都不会,我还觉得自己17岁......我......”

    我说:“比起我自己,景元将军,景元,您应该看得更明白才对......”


    我就这么无比亲近地躺在你怀里。

    你应该看得见才对,你应该相信才对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景元有没有洞悉自己,我只是半合上眼,最后都有点昏昏欲睡了。

    在一阵一阵的蝉鸣中,我听到他说:“是吗。”


8、

    我不知道男性是不是都这样。

    那穹、瓦尔特先生、丹恒又怎么算呢,他们就不会这样啊,他们把我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妹妹,寡言的朋友,可以交付的同伴。

    明明按常世标准来说,景元也是个好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呢。


    我只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什么情情爱爱......


9、

    算是正式交往后,景元的态度发生巨大的变化。

    他出差会给我带很多礼物。

     “天啊,”侍从发出一声惊呼:“这是明髓晶玉。”

     “这个是......”这下侍从们认不出来了,将它们送过来的人笑眯眯地说:“是星辰海。”

    星辰海,一种藏匿于宇宙中的正物质,数量寥寥可数,是无数人求而不得的珍贵宝物。

    它能够开发一个人的能力,在这个依靠着在命途中苦修提高实力的世界中,它是如此超规格啊。

     所有人都在发出赞叹,只有我表情都僵了。


10、

    其实情况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。

    景元和刃区别很大。

    一方面,刃有时候一执行任务就半年,回来就一次性休息一个月。而景元的作息时间还算正常,他是仙舟的将军,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务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,景元是个正派人物。

    这种“正派”在如此悬殊的实力差、权力差下摇摇欲坠,但目前而言还算稳固。


    自从我们交往后,他更加喜欢和我亲密接触。

    以前我还能察觉到他的接近,如今他把头枕在我颈窝上时,我才发现他来了。

    气息也是,比起那股沉木香,现在率先能感受到的,是若有若无的喘息。

    我已经习惯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窝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但是他并没有更进一步,他只是喜欢粘着我,并不急切地想要做什么。


11、

    然而这样和谐的局面最终被打破了。

    那是个普通的一天,他只是像以往一样去执行公务,等他回来,第一句话就是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刃吗?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很随意,像是随口一提。


    我枕在他膝盖上:“我之前不是被星核猎手绑架了吗,见过他几面。”

    我说的是事实,他们确实只见过几面,只不过这几面都在床上度过,鲜少有分离的时刻。


    我没有去追问,他反而继续说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他被抓住了,现在在仙舟监狱里。”


    我想起来刃所执行的任务。

    我觉得刃是故意被抓住的,而且他想逃走大概也没什么人能拦住,毕竟景元不可能亲自看管他。

    但我没说,而是从善如流地说:“他是个怎样的人呢?”


    我以为景元会说他罄竹难书,结果他说:“那是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景元:“只要想杀一个人,无论天涯海角,他都会死死追住不放,直到生命的尽头......但可怕的是,他是永生之人,没有尽头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被他盯上了,余生就一直生活在无止境的追杀中。”


    .......这倒是他的风格。

    我曾经无数次把刀插进他的脊背,贯穿他的心脏,爬下床,爬出房间。

    然后又被他握着脚踝拖了回去。

 我无数次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。


   “怎么了?”景元轻轻摸着我的脸:“走神了?”

   “嗯,听上去很可怕。”

   “实际上也很可怕,”景元轻声说:“不要招惹这样的人。”


    他吻了下来。

    我这才发现今天庭院的侍从全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我们倒了下来,他吻着我,从眼睛到下巴,逡巡着最后到达脖颈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,”他说:“你一直都没有那根筋。”

 “是什么让你明白我的眼神,明白我的视线落在了嘴唇上?”

    “整整六百多年,”他说:“六百多年里,有不少人爱慕你、追求你,但你完全察觉不到,你真是块木头,对爱情和性.欲毫无兴趣……没道理失忆后就突然开窍了。“

  

    “是谁,用了什么手段,强行让你明白这些的?”


   他的吻徘徊在脖颈处,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衣扣。

   里面是青色的、红色的痕迹,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直到现在还没消明白。


   “他是谁?”景元的语气十分平静:“说出来,我杀了他。”




PS: 丹恒、穹、瓦尔特没有特殊感觉是因为“我”没有和他们单独相处,“我”比较爱粘着同性,每次都是和姬子和三月七一起的,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好人。

  我的态度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,配合上自己的性格,迟早会把有好感的人逼疯……


评论(108)

热度(1064)

  1. 共6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