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星穹铁道乙女向】万人迷今天也在逃生(5)
all向,狗血ooc,有篡改情节和时间线
我≠星,穹
1、
面对这样尖锐的问题,我直接哭了出来。
“我不想再提及那些事情了”
我表现出这样的态度。
他似乎被吓了一跳,眼中的锐利消失,一下云销雨霁。
景元不再是那副从容慵懒的样子,慌张、急切地在我的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,轻柔得像羽毛落在了皮肤上,但又有着如此确切的触感。
温热的、柔软的。
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。
没有侵略和掠夺,只有抚慰。
我茫然地看着他,看着他俯身,看着他亲昵地蹭着我的脸,落下一个个吻。
我哭声渐止,安静下来。
2、
在那次之后,景元似乎放弃了在字里行间试探些什么。
他也未必是故意的,只不过身居高位多年,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习性。
这些习性总有各种麻烦之处。
不过幸好,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重新转向了平和,日常生活也回归常态。
3、
星穹列车一直在众星球中开拓,来来往往全是分散在庞大宇宙的零星过客,他们终其一生都不会再见面。
因此列车的名声虽然出众,但成员的保密性却很强,谁也摸不清楚星穹列车的成员有哪些。
恐怕就连景元,罗浮将军,都查不出来我是谁。
唯一的变数就是刃......希望他能安静做囚犯,别胡说八道些什么。
我是星穹列车的开拓者,迟早会和同伴一起离开仙舟 ——虽然说不清道不明,但我有一种预感,这件事情最好还是别让景元知道。
3、
我安静地坐在走廊上,看庭院里的树木。
现在已经不是我刚来时候光秃秃的样子了,庭院里从别处移植了许多树。
我很喜欢那棵枫树,开得很热烈,红色的的叶片落在池塘的水面上,偶尔会有金鱼探出头来咬它。
直到双手抚上我的肩,我才发现景元来了。
“在看什么?”景元从背后揽住我,撒娇似得蹭了蹭我的脖颈。
“在想要不要弄些花丛来,”我说:“不过现在的庭院也挺好的,似乎没什么必要。”
“嗯,”景元煞有其事地点头:“比原本的样子好多了。”
我无语,景元以前不常回家,因为工作繁忙干脆常住在神策府,宅邸里只雇了三两侍从负责卫生和修缮,再无过问。
就这个回家的频率,他能注意到宅子换了个大门就很不错了,哪会注意到原本的庭院长什么样子。
我拍了拍胡诌的景元:“你还是起来吧,好重。”
他快把整个人靠上来了,短时间还好,长时间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“我是认真的,”景元扳过我说:“随便你如何......反正这间宅邸已经在你名下了。”
......什么?
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,他就已经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,横躺在走廊上,闭上了眼睛,小憩。
最近事务繁杂,景元每到深夜才回来,现在是他的午休时间,恐怕过不了多久又该去神策府了。
黑眼圈真明显啊。
我坐在走廊上,一边看着庭院,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景元那毛茸茸的长发。
此时午后阳光正好。
为什么要笑呢,我低头看着景元翘起来的嘴角,也忍不住微笑起来。
3、
景元养着好几只麻雀。
其中有一只特别调皮,经常钻进景元的头发里,迟迟不肯出来。
如果是平时,多半随它去了。
但明天景元要去执行一个需要战斗的公务。
在动辄毁灭星系的战斗面前,这只小小的麻雀是多么脆弱啊。
我无奈地拿谷子哄它,试图把隐藏在重重发丝中的它钓出来。
这是个极其需要耐心的工作。
但我挺喜欢小动物的,以前在列车上经常抱着帕姆揉,我也是唯一一个每次都会给它带很多纪念品和特产的乘客。
我好声好气,放缓了声音哄它,时不时发出“嘬嘬嘬”的声音。
景元坐在椅子上,像座雕塑一样。
偶尔他抖一下还被我轻轻拍了拍,让他别动。
但我察觉到他在发笑。
笑就笑吧,我想,难道我还会掉一块肉吗?
那只小麻雀终于被我哄出来了,装进了笼子里。
就在这时,一直不动的景元侧过头,在我的唇角那亲了一下,这一下很轻,像蜻蜓点水,又像是被小麻雀啄了一下。
但我还是被他的偷袭吓了一跳,下意识看过去,正好和他对视。
此时不同于他在战场上辉芒熠熠的样子,那金色柔和得像秋日的阳光。
3、
“你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动物。”他感慨。
“欸?”
他开始回忆:“因为一次偶然发生的合作,我们认识了......后来你偶尔也会来仙舟联盟办事,但我没怎么再见过你。”
“你帮我养过一段朔雪,“他说:”它是只狮子,那时候我有任务要出征,过了三百多年才回仙舟,而它一直在神策府门口等着我。”
“它一直不肯进食,又到了岁数,再见我一面后就转世了。”
“我听别人说,你每次来罗浮都要哄它吃东西,”景元笑了笑:“它除了我的喂食外什么都不肯吃,但它很喜欢你。你每次都把它喂得白白胖胖,然后再走,等下一次它又变得瘦骨嶙峋了,你又来仙舟,这样循环往复。”
在景元走后不肯进食,也不肯挪地方,一直在门口等他回来吗。
真是固执啊。
出乎意料的是,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似得,景元也跟着感慨:“你们两个真是固执啊。”
一个循环往复地喂,一个锲而不舍地等。
固执吗?
我想起来自己花了六百年的时间找到了复活亲人的方法,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就是因为知道你和朔雪的往事,”他说:”我那时才会选择救你的。”
我歪歪头:“这算是猫的报恩吗?”
“猫的报恩?”景元愣愣地看着我,这时候他显得有点呆傻。
“狮子啊,”我说:“怎么能说狮子就不是猫了呢?”
我伸手摸摸景元长而卷的头发,这个男人太像一只白狮子了。
他那么大只,实力又强,总是很慵懒,很喜欢打哈欠,日常行动总是轻松随意,上了战场又是截然相反的威势赫赫。
在庭院走廊上小憩的时候也很像打盹的狮子,这时候午后阳光正好,他会枕着我的大腿昏昏欲睡,嘴角也带着笑。
就连喜欢肢体接触这点也......
景元扭头,将自己的脸放在了我的手上。
没错,就连这点也很狮子。
4、
景元送过我很多东西。
它们五花八门,什么用途都有,但都很珍贵,它们越堆越多,已经不是可以简单堆放在卧室的程度了。
我离开时又带不走,他送那么多有什么用呢。
我听到侍从们说:“将军这是在筑巢呢。”
唉,您别真的像只麻雀呀,只听说过物似主人形,没见过反过来的。
我本来就担当着临时管家的职责,不仅管着宅邸的日常事物,现在还要帮忙给他整理这些东西。
5、
我在打络子。
我其实不会这个,我只在小学时候玩过一点十字绣,就再也没有碰过手工了。
所以我特地在仙舟上找人学了一段时间。
就算是日常给景元的小礼物,也不能太随意了。它的用料很珍贵,至少我自己不会用这种东西。
......总觉得带着这个走在路上会被人打劫,不过既然是景元,那就没必要担心这个了。
就在我绕绳结时,突然有两条手臂伸出来,把我揽进怀里。我已经习惯他的神出鬼没,躺在他怀里也依旧在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刃也好、景元也好,他们靠近我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声音。
据说在战场上,他们行动时甚至连空气也不会波动......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。
景元语气惊讶:”络子.......?你还会这个,在给谁打?“
“你啊,”我头也不抬:“除了你之外,还会有谁吗?”
他停了停,才接着说话。
景元莫名其妙停顿的次数太多了。
如果我每次都要搞清楚原因,那就太麻烦了,于是我只专心编我的东西。
6、
我的络子编好了,我将这份手工礼物交给了景元。
景元:“帮我戴上嘛。”
我不会戴这个,但我拒绝不了撒娇的大狮子,只好叹气一声:“唉,好吧。”
7、
我整理我的清单,上面列着我的待处理事项......或者说是日记更贴切。
1、庭院池子里的源头好像被水草堵了,活水变成了死水......难怪水质变浑浊了,得找人清理一下,顺便把水草拔干净。不然再这样下去会发臭的。
2、一个花草木匠人好像快忙不过来了,还是多请一个吧,希望景元别觉得我花了他太多钱。
3、杂物间的地板被虫蛀空了,得找人修缮一下。秦先生(大侍从)说那是由梧桐神木筑造的,不可能被一般虫子咬烂......但问题是仙舟上也没有一般虫子呀。
4、给景元编一个手工礼物。
我在第四条后面打了个勾,表示已完成。
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。
5、日常战斗训练。
我一直在坚持瓦尔特先生和丹恒给我制定的训练计划,虽然.......依旧打不过景元和刃,但是如果遇上什么危险我也有应对能力。
有时候真想恢复从前的记忆啊,那可是有着600年修为的毁灭令使,听上去就很能打。
没事,我安慰自己,慢慢来。
8、
某天景元回来时,我发现他喝醉了。
他有着长而卷的白发,金色的眼睛,现在这副倦怠的样子更像狮子了。
我坐在走廊上看月亮,忽然,这只狮子将爪子搭到了我身上。
我茫然地回头,看到他金色的眼睛璀璨夺目,有着什么东西在里面燃烧。
他将如雾稀薄的月光点燃。
9、
也许是月色太美好吧。
一寸一寸抵进,并不凶狠,但却把沿途都抚平撑开,到达极限。
我的手指没入景元的发间,忽然看见上面有鲜艳的红色。
我僵了僵。
——那不是耳饰,而是景元的发带。
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,我扯下了那条发带。
白色的长卷发顿时散开,落了下来。我伸手没入他的发间,抚摸他柔顺的长发。
他停了下来。
我被弄得不上不下,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。
”嘶,”他说:“来,说......”
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但我怎么说得出口。
“没有什么好羞耻的,”他说:“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。”
这个欲望强盛的上位者一边抚摸我弓起来的脊背, 另一只手滑进了我的大腿间,手指轻轻蹭着。
电流一样的快感从不可言喻的地方窜上来。
“别......”
“别咬自己的嘴唇,”景元亲了上去:“喊出来,嗯?”
我恍恍惚惚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,房间的窗户透出一抹月光,我看着那洁白的月光被晃得破碎,变成满地泛滥的银色。
那天晚上,我忘记我喊了多少声“景元”和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话。
在不知名的漫漫长夜中,他更像一只狮子了。
10、
我醒来时,还是清晨。
朝阳刚升起不久,我撑起疲惫酸软的身体,发现景元就在走廊上坐着。
他身上的装束连常服都不算,只是件里衣。淡金色的晨光落在他身上,连衣角边缘都被雾化,变得朦朦胧胧。
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我想。
我走了过去。
景元有些意外:“这么早就醒了?”
他把我揽在怀里,我刚想说话,却发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裙摆,沿着大腿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上。
?!
我想阻止他,却已经晚了。
最后我只能握着景元的手臂掉眼泪。
景元蹭了蹭我泛红的眼角,一副很无辜的样子:”怎么了......老是掉眼泪?“
我根本没力气理他,缩在他怀里发抖。
幸好此时四处无人,如果有人路过,恐怕会眼尖地发现皱起的裙摆下抵着一双手。
慢慢攀升的浪潮击打在岩石上。
在越过那个点的瞬间,我紧绷着背,仰起头,眼前的一切景物——天空、屋檐、门边挂着的鸟笼,它们都在扭曲,最后变成一片斑斓的色块。
景元这才把手从裙摆下抽出来,纤长的手指上沾着透明的液体。
他还想摸我的嘴唇,被我打开了。
”怎么,生气了?“他语气调侃:”我可是在为你服务啊,小姐。“
我被抽空了力气躺在他怀里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好了,”景元说:“我该去神策府了。”
他将我打横抱起,转身走回房间,将我放到床上。
在他的动作间,有什么闪亮亮的东西晃到了我的眼。
......络子?
那是个深蓝色的络子 ,末端微长,上面缀着一串圆润的珍稀宝石,那宝石每颗都大而透彻,再搭配深蓝夹金的丝线,任谁看一眼,都得夸一句审美不错。
但重点不是这个,我羞耻得快哭出来了:“你怎么还带着这个!快摘下来!”
我一点也不想回忆昨天景元用那个做了什么!
景元看上去很不情不愿,但最终还是被我磨得把它摘下来了。
我怀疑他是故意的,就是想看我求他。
他走后,也许是因为晨光太轻柔,或者昨夜实在折腾得太累了,早上还被迫来了一次,我很快就昏昏欲睡,沉入了梦乡。
这一章主日常,景元相当喜欢“我”,他是想要和我相爱一生的,以为我也是这个打算。
但我只想跑路,这就很惨烈。
第一人称的弊端是太羞耻了…………真的写不了太详细的过程,写着写着把我尬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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